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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8章 迫害龙傲天的新生天道(33)


第228章  迫害龙傲天的新生天道(33)

“哎,你听说了吗?前几日太清门举办的剑道大会上,竟是个刚及冠的弟子夺了头筹!”

“我岂是听说了!我还知道,那人是善渊真人最宝贝的徒弟,是个孤儿,打小便被善渊真人捡了去,据说当年小弟子拜师的那日,竟是百鸟朝歌、群兽齐鸣,俨然一副天降祥瑞之兆!”

“这还不算什么,听说那小弟子身边有一灵兽,已经修出了神识,能口吐人言,甚至他佩的剑,都生出了剑灵!”

几个修士模样打扮的人坐在酒楼,一人叹道:“年纪轻轻,不仅修为如此厉害,还有神器灵兽加持,看来不出百年,此子必能飞升。”

“这可未必。”又一人举起杯子呷了口,说道:“听说那小弟子修为虽高,人品……却不大行。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我有个同乡,在太清门做杂役弟子,据说那小弟子姓怀,是善渊真人座下第三位亲传弟子,在他之后,善渊真人收了两个徒弟。”

一人点头道:“倒是听过这事,我记得善渊真人还出来说过,以后不再收徒了——可这和那怀小弟子的人品又有什么关系?”

那人高深道:“我同乡说,那怀小弟子日日欺负他那两个师弟,偏偏善渊真人是个偏心的,任由那怀小弟子肆意霸凌同门,他那两个师弟,虽同为亲传弟子,但在那姓怀的弟子身边,和普通杂役没什么两样,做的都是些端茶倒水之事。”

那人贼溜溜地四处张望了下,挡着嘴悄声道:“我那同乡有一次送东西时还撞见,他那师弟跪在地上给他洗脚呢——”

此话一出,几人哗然失声。

“这、这未免也太羞辱人了吧?善渊真人竟是完全不管?”

“如此说来,那怀小弟子是有些过分了,修行再高,品德也得差不多才好。”

见同桌的几人都信了自己说的话,举杯的那人未免有些得意起来,继续抖落起他四处听来的一些传闻。

“而且,人人皆知这剑道大会的第一名是那姓怀的弟子,却不知第二名也是他弟子,他师弟据说可是比他小了足足两三岁。”

“那这么看,他师弟说不定比他更厉害些,也难怪他总是欺辱人家,只怕是心中嫉妒——”

砰——!!

只听震天一声响——

一条板凳直愣愣地向这伙人飞来,又恰好只是撞在了木桌上,可力度之大,又裹夹着一缕真气,桌凳相撞,两者皆被撞得粉碎。

顿时一片狼藉,几人身上全是碎瓷茶叶与木屑,举杯那人惊怒交加,起身看向木凳飞来的方向。

“抱歉。”只见一人施施然站起,缓步走了过来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手滑。”

这人一站起才看出身量高大,足足压了对面这伙人两个头,他一身黑衣,却不朴素,明眼人便能看出那料子非比寻常,上面绣着暗纹,腰间则别着一根同为黑色的长鞭,鞭身竖着尖利的倒刺。

那人竖着高马尾,一条细细的红绳穿过额间,面容年轻,极为俊朗,可眉眼间却带着一股野性,配上那极黑的瞳仁,被他看着时,仿佛像是被一头阴森森的野狼盯上了一样。

只对视一眼,这伙修士便明白,他们都不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对手。

——况且瞧这人的衣着打扮,即便不是来自世家,也一定是师出名门,无论哪一种,都不是他们这种散修可以招惹的对象。

这几人又是愤怒、又是忌惮、又是不解,男人分明不是像他所说的什么“手滑”,而是冲着他们来的,可他们与男人萍水相识,也不是什么仇家,他们也没说什么话——

几人思绪不约而同地一滞,显然是想起来了方才他们在热火朝天地讨论些什么。

难不成,这人是太清门的弟子?

思及此,这伙人的气势又小了一截。

“你、你……下次小心点!”

那人并未说话,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,走到店小二身边,将一锭银子放到店小二的手上。

原本还在敢怒不敢言、愁着这满地狼藉的店小二顿时满脸堆笑道:“哎呀,客官客气,这多了、多了!”

“再打包两盘点心。”那人停顿了下,道:“要小狗样式的。”

……

点心打包好,又在门口买了两串糖葫芦,祝余拎着满手的东西,飞快地回了紫霄峰。

离熟悉的院子越近,祝余脸上不自觉的笑意越明显,但在看到驻守在院门口的身影后,祝余笑容一僵,嘴角倏地向下,再次回到了之前的面无表情。

祝余径直走过去。

“啧。”

云祈嗤道:“果然是不入流的东西,只会做这些投机取巧的事。”

可惜五年过去,祝余早已不是那个磕磕巴巴话都说不顺溜的狼孩。

他从容地跨过小院的结界,转头看着只能被挡在结界外的云祈,恰到好处地勾起嘴角,语带嘲讽地说道:“如果投机取巧能让我和哥哥的名字贴在一起,那我很愿意投机取巧一辈子。”

——祝余说的是剑道大会的事。

怀雀拿了第一,祝余拿了第二,他们两个人的名字被刻在出榜石碑上,一上一下,挨的很近。

至于云祈……

不知道排在十几还是二十几,前面还挤着太多人,祝余没有功夫和闲心,去数云祈到底拿了几名。

祝余这话一出,云祈的脸色顿时一变。

“你——!”

祝余没有再理会云祈,小院的结界是怀雀特意设下的,挡的只有云祈一个人。

云祈如果继续大喊大叫,那这结界便会弹出一道灵力,将云祈震到一边去。

想到怀雀,祝余再次弯起了嘴角。

他轻轻叩了两下门,没有传来回应,祝余便推门进了屋。

屋内,一株长得像个简笔画小人一样的灵草站在桌上,伴着明灭的烛火,安静地做着伸展运动。

见他进来,灵草动作也未停,祝余轻手轻脚地将从山下买来的东西放到桌上,他走到床榻边,看着鼓起一团的被子无声的笑了笑。

他轻轻地将被子扒下来一点,露出一张睡的红润的脸蛋。

尽管日夜相对,可祝余还是忍不住屏息了一瞬——

怀雀原本的容色便已是世间罕见,五年过去,少年的稚气从怀雀脸上褪去,留下的只有浓艳到极致的昳丽。

偏偏怀雀修的是剑道,冷冽的剑气又中和了眼角眉梢的艳色,他像是一盏盛放在雪山之巅、最为繁复绮丽的花朵,看上一眼,在浓重的色彩灼烧同时,又觉得亵渎。

祝余按了按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,他靠近怀雀,小声唤道:“哥哥,起来吃点东西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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